糟了,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属下不知,但属下认为,奸细是这院子里的人。这计划乃是教主亲自所写,能见到之人少之又少,更何况是教主的寝居,谁敢自由进出。”

楼微雨说地既模糊又意有所指,薛因梦紧张地呼吸都轻了几分。

谢羽笙一转视线看向骆回遥,他正低着头,看不清面上神情,“所以你认为奸细是谁,本座不接受似是而非的回答。”

楼微雨扬眸,目光一触薛因梦便收回了。

对上她目光的瞬间,薛因梦只觉心跳都要停了。她以为凭她们俩的关系,她不至于这么对她,结果事实证明自己自作多情。

“怎么,说不出?”谢羽笙加重语气,话中莫明带了暗示,“你若是说不出,那护法还是得领罚,不用断手臂,但也不好过。”

冬茉舞恰恰是读懂了楼微雨的眼神,忍不住偏头往薛因梦看去。

“嗯嗯嗯!”薛因梦被冬茉舞一看,神情紧张之下出了声。

她一哼,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到了她身上,吓得她连忙往前一步跪在楼微雨身边,十分诚恳地拿出了怀里的字条。

不是我,是别人陷害我的!薛因梦努力用眼神示意谢羽笙。

谢羽笙瞥了眼字条,眉眼间说不出的诡异,扬手一弹便解了她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