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你现在是信我不是奸细了吗?”薛因梦见谢羽笙晾着自己不由问了句。

谢羽笙站在案前,眉眼低垂而专注,“我听越娘说,你进我们拜日教不为其他,只为钱,而你需要钱是想同家乡的青梅竹马过上好日子?”

“是是是,就是这样。”薛因梦忙不迭点头。

“听说那位少侠长得很俊,与我相比如何?”谢羽笙忽然抬头,烛火在他眸中跳跃,可他的脸却很冷,沁着梦幻般的霜华。

薛因梦愕然,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信了还是不信,但男人的骄傲不能碰,这一点她还是知道的。

“他其实长得也就一般俊。”

谢羽笙走出书桌,缓缓踱步而来,“你说女人一见他误终身。”

薛因梦赶忙低头,盯着自己的裙摆和露在外头的一截白靴子瞧,“我只是用了一下夸张的手法,你们都俊都俊,不不不,你比他俊。”

“是么,既如此,侍寝吧。”谢羽笙走向木施,轻飘飘来了一句。

薛因梦猛然抬头,瞳孔在一瞬间放大,对上谢羽笙含笑的星眸,恍然若梦,是她听错了么?

“什么?”

“侍寝。”柔和的声音。

薛因梦扭捏道:“侍寝,是我想的那个侍寝么?你要跟我生孩子?”她还没到那么缺的地步,她就是想攻略他而已。

“……”谢羽笙听得那三字差点一个趔趄摔了,薛因梦还在原地嗫嚅,他忍不住回头看了她一眼,冷声道:“你想的什么侍寝?过来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