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不了不了,”薛因梦头摇地像拨浪鼓,“我懂,那个药就免了。不就是戏精上身么,谁不会。”她嘀咕一声,拉着被子整个人坐了起来,喊之前还特意清了清嗓子。

“哎呦,哎呦……”她就当自己来姨妈了,姨妈疼,疼地做作矫情。

他嘴角一抽:“大声点,听不见。”

狗男人,这是什么奇葩癖好。

“疼死了疼死了疼死了!”她心里来气,不由赌气似的喊地特大声。

“别动。”谢羽笙忽然出声,声音比之前大不少,细听之下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啊?

“我没动!”她没好气地呛了他一句。

谢羽笙轻笑道:“继续。”

“哎呦,哎呦,好疼啊……”薛因梦一脸面无表情地喊,喊着喊着,她脑子里一下子污地不成样。

孤男寡女,女的喊疼,不让人浮想联翩都不行。

他听地嘴角有些上扬,引着她问,“你哪儿疼?”

“我哪里疼你不知道么?”她狠狠地瞪了里间一眼,他果然是个变态。

“……”门外冬茉舞听地面上一热,可心里却凉透了。她跟在他身侧这么多年,他从未让自己在夜里伺候过他,她也没在他房里留宿过。

薛因梦才来多久,四天,不过短短的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