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令薛因梦料想不到的是,展戈和冬茉舞自坐下后便一直在看她,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我靠,你们两个不要这么看着我,我不愿意谢谢,再说我已经劝过他了,这个时候该你们俩上。”

展戈一语不发,由上到下打量着薛因梦,忽然发现她整个人都很素净。别的姑娘好歹还戴点发饰抹点胭脂,单说冬茉舞,她耳边就带了一对珍珠耳环,薛因梦却什么都不弄。

“看什么,没见过美女啊。”薛因梦一看展戈那目光分分钟想揍他,搞得她跟礼品一样,她可不想当小白鼠。

“茉舞,你认为我们之中谁去劝说教主比较妥当?”展戈打定主意后转向冬茉舞。

冬茉舞盯着薛因梦开口。“你去。”

“哟,怎么着,你们两这是合起伙来对付我了?呵,如果不是我你们今天晚上都站不到一起,更别说其他。所以你们现在这么对我没有良心!你们过河拆桥!你们忘恩负义!你们恩将仇报!你们……”

薛因梦戏精上身就开始演,说得那叫一个凄惨,展戈听得直皱眉头,她脑子是不是有病。

冬茉舞反而听地忍俊不禁,相处时间越久,她对她的成见也越少。

展戈冷着脸起身,薛因梦警惕地往后一退,“你要干嘛。别动手动脚,我要喊教主了。”

谁知她刚说完,展戈便一指点了她的静穴。“你喊教主我便连你的哑穴也点了。”

“日!会点穴了不起吗!”她又吃了不会点穴的亏。

冬茉舞点点头:“嗯。”

“我……”

展戈拉着冬茉舞对她评头论足,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她劝教主用的方式不对。

“我说,你不会是想让我那个什么他吧,我跟你们说,这个方法不行的,男人做多了伤身,而且明天他执意要去比武的话,输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