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两天,这胆子真够可以的。

苏糖正饮着小酒,还别说,果酒香甜可口,不似那些辛辣烈酒,就跟现世的果汁一样,特别好喝。

“魏阙?有事?”

又是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珠子,魏阙却是气笑了,他上前将人拉起,结果幅度略大,露出了手腕,然后他就见到了一抹淤痕,瞧着是不久才有的。

他眼神微黯,“怎么来的。”

苏糖后知后觉的想起,这是她自己掐的,可这话不能说,她不要面子的?

她不语,魏阙便以为那是柳南所为,一双漆黑的眸子,杀意滚滚。

柳南一个唱小曲的小少年,何时见过这种阵势,吓得都有些呆滞了。

苏糖瞧着有点于心不忍,多好的小少年啊,吓傻了就不好了,于是只能头疼的揉了揉脑袋,“停手,我自己掐的。”

魏阙却是不信。

这么娇气的人,怎么会对自己下重手。

最终,苏糖只能如实道:“早上,马车里,我太困了,就顺手掐了把自己清醒清醒。”

魏阙一愣,又想到早上马车内那沁了水雾的眸子,又莫名觉得她有点萌了。

不过萌完之后,他觉得这柳南还是该死。

苏糖有些恼了,一把将人推开,结果自己踉跄了下。她以为果酒不醉人,却忘了这身体从不饮酒,根本没酒量,便是区区几杯果酒,也让她身形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