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糖越发觉得这家伙是在挖坑给自己跳,堂堂戚王殿下,会找不到一个弹琴的老师?不是坑是什么!
“王爷说笑了,我这琴艺,也就逗逗自己乐,教别人还差远了,可不敢教导。”
卫戚一改之前懒散模样,突然叹气,“本王只是觉得小林子公公的琴声与夫人很像,夫人当年数次救下本王,那琴声也陪伴了本王不少年头,可如今,想再听上一听,却是难如登天。”他说着,又深情地看着琴桌上的画卷,“夫人不愿见本王,本王却对她念念不忘,想着,她什么时候可以给本王回响。”
这话越说越让苏糖反胃,卫戚他就不适合玩深情!怎么看怎么慎人!
特别是现在,虽说演得特别像回事,可苏糖了解他,这人脸上笑眯眯,背后阴测测,他就适合杀人,而不适合爱人!
“王爷,您觉得您说这话,何时吗?”苏糖忍无可忍,忍不住怼道,不过很快,她又想起一件事,“说起来,奴才听闻一件事,有些好奇,不知是真是假。”
卫戚那股子深情还真的是装的,为的便是看她反应,“哦,说来听听。”
苏糖,“奴才听说,您跟皇上要了奴才,是为了……治病?”
卫戚眸色一黯,脸上的笑意却加深了,“是啊。”
他很是诚实,不但没隐瞒,居然还想解下衣袍证明自己,到最后,反倒是苏糖慌张不已,连着呵止道:“王爷!光天花日,奴才也不是大夫,您这样……这样……不合适!”
情急之下说的话,难免没了往日那股子气人的语态,不过意外地,还挺有趣的。
兔子急了还咬人,可卫戚偏偏就是想要激她咬人。
“有什么不合适,小林子公公虽然是太监,没了那玩意儿,不过到底是曾经拥有过,想来也应该是熟悉的,再者,你若是治好本王,本王兴许可以放过你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