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郁气的眸色都深了,“馋我身子?”
苏糖还很嚣张,手腕被抓了还敢顶上去,“怎么了?不行吗?”
“行,当然行。”斐郁咬牙切齿,抓着她手腕的手更用力了,“可是,你就试吃了一口,怎么知道滋味一般呢?有些东西,得细品。”
苏糖眯起眼,她并没有喝的大醉,就是喝了点酒,在酒精作用下胆子变大了,从前顶多就想想的事情,如今变得敢实施了。
而现在,被斐郁一说,她就跟着轻砸了下嘴巴,认真品了品,“唔……好像的确不过瘾。”
斐郁沉着眼眸,再次将她给拉到了自己怀中,“我教你怎么品。”
一个新手上路,说实在的,别看他话说的那么满,可实际操作却非常糟糕,几次下来,苏糖都被他咬疼了。
小姑娘被咬的眼睫轻颤,像是一朵风雨中的小白花,惨兮兮地。
“唔,疼。”
这个疼字终于召回了斐郁那点仅剩的良知,他深吸一口气,让人松开,可眸色却是深得可怕,“疼就对了!”
不疼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知道哪里错了?”小姑娘被咬的唇瓣发艳,斐郁看了看,没忍住,伸出手指抚了上去。
苏糖眨着眼,里面的水雾要掉不掉,可怜极了。
不过可怜归可怜,小脾气还挺倔,“我没错,我哪里错了!”
斐郁气笑了,可下一秒,见小姑娘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他就慌了。他替她将脸上的眼泪擦掉,可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擦完又有,到最后他都急了,“娇娇,不哭。”
人就是如此,原本委屈的话,哭也就无声地哭,可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安慰,那就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