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莉亚注意到歇洛克不太耐受此等热情、有些隐忍想要抽手的动作,心里觉得好笑,但并不打算解围。不等招呼自己拉开椅子先坐下了。

“一点微不足道的小小天赋罢了,你说是吗,阿德里安?”歇洛克拉开椅子请这位大个子医生就坐,并试图把话题递给他的室友。

他怎么就还记得这句话?阿德莉亚有点无奈。

“这可不能算是小小的天赋,说实话,昨天和苏格兰场的人打了一宿交道,他们所有人加起来都不及你万分之一。”威尔逊充满感激。

歇洛克微微往椅背一靠,嘴角似乎翘了起来,又很快收敛。

他在开心。阿德莉亚觉得这位室友的表情似乎也有些可爱,忍不住也凑了句嘴:“或许这才是适合你的工作,福尔摩斯。”

找猫,找狗,找人的,简直是猎犬呢。

“我能感觉出你全身心拒绝我去到你的化验室工作,”歇洛克或许是有自己的考量,故意避而不谈,“我甚至能感觉你在心里编排我。”

“那倒没有,”阿德莉亚否认得很快,她也不知道对方对于猎犬这个形容的接受程度,所以也不想说出来,而是转移了话题,“那位克里斯蒂女士如何了?”

“托你们的福,她很好,”威尔逊坐直,身体前倾,“昨晚我把她带到诊所去,我的诊所有一间房间供给需要住院的病人——她应当是静脉注射了麻醉剂导致昏迷,谢天谢地,目前没看出来有什么不良影响,除了受了些惊吓到也没有别的。我请女仆先照料她,这才赴约。”

“你的求婚成功了。”歇洛克慢悠悠道,他并不感到疑问,只是陈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