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科姆定定地看着歇洛克,良久。

“我知道您要说什么,是的,我就这件事情同帕克教授有了一些争执,他永远对病人付与热忱的关怀,但我可能做不到他那般高尚。”

“此中心境,或许你的朋友能给你更好的解释,我不是什么能坦诚说出自己私心的人。”他道。

歇洛克似乎不为所动:“我能理解。”

他们与威科姆谈到一半,门口传来重重的脚步声,来者显然走得快了些,有些微微喘气:“探长,您找我?”

歇洛克友好地比了一个请离开的姿势。威科姆看了一眼阿德莉亚又看了一眼布拉德探长,抬了抬帽子离开了。

进门来的是巡查费曼,他在这一片工作近十年了。

他似乎打了一路喷嚏了,一直用手帕捂着鼻子:“抱歉探长,我的鼻子到冬天就不太好,冷热一刺激就——啊、阿嚏!”

阿德莉亚皱了皱眉,实际上她认为这样打喷嚏不是太卫生。好在她对帕克教授的诊室结构颇为了解,走到办公桌后面,对着架子找了找,还剩一只帕克教授放在此处的新的备用鼻喷。

这个时代还没有气雾吸入的办法,但帕克教授对待此种病人都是用一种草药制备的喷剂,阿德莉亚不太能认可,但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

“啊——谢谢您,我这里还有一只,前段时间我还来找帕克教授看过病。”他用手帕掩着鼻子,从怀里掏出来那一小只喷剂,熟练地喷了喷,草药味便逸了出来。

他稍微喘了几口,平复了一下呼吸:“可能不太好闻,是不是?我也无法习惯,但没有别的办法。”

布拉德看了一眼怀表,显然不想听他们废话:“直接描述你今天看到的场景吧,费曼。”

“我早上六点半起床,像往常一样七点钟到岗换好衣服后,七点半开始巡查,接近八点的时候到达了帕克诊所,正想进来打个招呼呢,特惠诊所的……呃,惠灵顿医师大惊失色地告诉我帕克教授出事了,我也很是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