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你还有些文学造诣。”歇洛克挑了挑眉。
“最近看的短篇小说,”阿德莉亚的眼神并未从台历上移开,“我没什么文学素养,但和你比起来确实算是颇深的造诣。”
“尽管是我主动舍弃了这一部分内容,阿德里安,你令我有些被冒犯到。”
阿德莉亚终于舍得与他对视了。
“稀奇,这便能冒犯到你?”她平缓道,“我学会了——日心说都不足以令之折腰的绅士竟会为了文学素养而羞惭。”
“阿德里安!”他无奈地放下琴,“或许你应该稍微对你的琴手礼貌一些。”
阿德莉亚从口袋里摸了摸,还剩个硬币,不甚认真地扔了出去:“谢谢,下次保持,小提琴家。”
歇洛克没看清是什么,下意识抓住了那枚飞来的小小物体,摊开手一看,有些好笑地叹了口气——一个便士。
所以他的朋友现在心情还不错吧,至少知道如何摸着他的脾气开玩笑?他将那枚铜币塞到口袋里,手在口袋里摩挲着这枚小小的铜币。
或许他是时候问问他的朋友关于他过去的事情?
他有许多想了解的,关于阿德里安同赫德森太太的关系,关于放弃医学的原因,关于远离人群的缘由。
帕克教授一案本只有一篇简短报道,又因为帕克教授负有盛名,报纸在此后又进行了补充报道。各种故事登在报纸上后引起了一番轰动,甚至赫德森太太都小心翼翼地打探了一番阿德莉亚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