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就是适宜的时刻,而且,再不告诉她时间或许就错过了。

他并不是由于拖沓的人,很快做了决定,并顺着心意站起来从抽屉里拿出了两封信,还有一张报纸,还有一个厚厚的本子。

阿德莉亚有些莫名地看着他:“给我的?”

歇洛克轻轻点了点头。

看见来信人的名字,阿德莉亚的嘴角下沉。

一封来自惠灵顿,一封来自死去的帕克教授。

“帕克教授本来周一想给你寄信,邀请你去诊所带一带新来的学生的,他上周就写好了,一直没能寄出。”歇洛克的目光一错不错地观察着室友的表情。

她脸上轻松舒适的表情缓缓褪去,又恢复了从前一潭死水的模样。在两封信中纠结了几秒,她先打开了惠灵顿的那封,这位新医生或许也是被这个案子冲击到,再加上威科姆教授离职之事,有了一些迷茫。

可是她好像给不出任何行之有效的建议,因为她自己都不敢说自己已经走了出来。

信件最后说帕克教授葬礼在即,希望她能出席。

或许是察觉到主人的心情不佳,本来在壁炉边自己趴着的先令跑了过来,卧在阿德莉亚脚上。

阿德莉亚这才打开帕克教授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