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特郡出了个大新闻,”阿戴尔勋爵一边出牌,一边闲聊道,“那边的一个医生摘除了病人的胆囊,治好了他的腹痛症呢。”

“噢,这么神奇——”莫兰看了一眼勋爵出的牌,“没有了胆囊,还能活着?”

阿戴尔耸了耸肩:“我没多问,只偶尔听了一耳朵,好像说那个病人胆囊里都是石头哩!”

莫兰握着牌的手紧了紧,却还笑道:“你可得看清你的牌,不要又输给了我!”

第欧根尼俱乐部。

麦考夫拆开了阿德莉亚的信。

以她为饵,麦考夫慢悠悠地将方糖加入咖啡,一块又一块。

钓上来的恐怕还得有歇洛克。

有人敲门进入,麦考夫不紧不慢地将信件扔入炉火之中,一边安静地听对方的汇报,听完后,他交代几句,令对方去一趟贝克街。

有一个爱冒险的弟弟实在让人操心,他躺回安乐椅上,心中感叹自己逃脱不了人至中年还得为倒霉弟弟东奔西跑的命运——他早就预见此刻的情境了。

次日,第欧根尼俱乐部。

“我刚才看到有个人被你拒之门外了,”歇洛克关上门脱下大衣,“难得。”

“我若说出他的名字你就不会有困惑了,”麦考夫半阖双眼,“c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