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地,她没有阻拦,只是默默将视线撇到一边,假作没有看到。
于是当时和麦考夫所谈及的一切涌入脑海。他将香烟拿开,左手扶住她的脸颊,迫使她的目光不要回避。
她的声音堵在喉口,什么话都没有说,而他却握住她的手,如同第一次亲吻时候一般,将她的手按在他的胸口,让她明白——那里仍旧因为她而鼓噪。
然后他轻轻地吻了下去,比露水从草叶上划过更加轻盈。
“华生说了很多乱七八糟的话,描述你有多少追求者,”他的喉头滚了滚,“并妄自揣测我对这些话题没有兴趣,说一半,留一半。”
亲吻已经结束,可他仍旧在离她很近很近的位置,抬头踮脚往前稍微一靠,她就又落入他的怀中,获取他的亲吻了——这个距离简直比亲吻更让人焦灼,可他的手还在她的颈后,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揉着,简直痒到人要蜷缩起来。
她的眼神闪烁,慢慢蒙上雾气。
“哪有什么追求者啊,”她小声道,“我都快让人闻风丧胆了,都说我是开膛破肚的屠夫。”
听见她轻声似嗔似怨的话,他反而笑了出来:“唔,那正好与我古怪的名声相配。”
他又轻轻尝了一口他的糖果,得了她不好意思的一眼,又将他推开坐回梳妆镜前。他拿过她的梳子,在她身后,为她梳着头发,动作仔细又小心。
她的头发长了不少,因为总是盘着,自然带出了些温婉的卷曲,微微撩起来,便能看见她洁白细腻的后颈——明明她短发之时他也常常看见,但在此刻又有不同的意味。
“怎么突然停下来了?”她明知故问。
“我的伪装尚未涉及到女性。”他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