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无意在今天这样的日子告诉你更多坏消息,但是,”他的喉头滚动,“先令也死了,去年,生病了,治不了。”
阿德莉亚的声音也哑了,她在这里的时候看见别人家的看门犬总会想起先令,还想过自己还是要找时间回贝克街摸摸它的脑袋,可是……
两个人都不走了,停在原地。
阿德莉亚忽然意识到,或许身旁的人比自己更加悲伤——自己的死去,朋友结婚搬出,唯一宠物的病逝。她松开他的手,转而旋身主动靠近他怀里,用力地搂着他的脖子,将嘴唇贴近他的。
他花了一秒钟明白这个吻的起因,然后花了数十倍的时间去享受这个吻。
“你总这么……可爱,对我的自制力是极大挑战,”他的声音克制又沙哑,“我想现在就把你绑回贝克街,到我们开始的地方去。”
他的声音磨得她耳廓痒痒的,像是羽毛轻蹭,她差点就要缩缩肩膀,以缓解自己的耳朵好像被叼在他口中的错觉。
阿德莉亚突然想起了什么,笑出了声:“我好像有一点点事情没告诉过你。”
歇洛克眉峰微动:“嗯?”
“提起那个案子,我突然想起来那封信,”她从他的怀抱里离开,以便她观察他的表情,“某人当时点评那封信来自于一位精致的女性——”
她恶作剧般拉长语调,声音带着得逞的快乐。
这下笑出来的换成了歇洛克。
“我说错了吗?”他重新将她拥入怀中,弯腰低头,灵敏的嗅觉便能享用以她为名字的盛宴,“故意用香水迷惑我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