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通,一切都说不通。
没有理由,一个得了失魂症什么都不记得的凶手,他不知道自己是谁,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杀人,他比任何人都害怕自己杀人了。
柳三娘微微皱眉:“尸体在哪里。”
蔚仕来道:“在义庄里。”
柳三娘当机立断道:“去义庄,要快点,我担心去晚了,也会什么都没有的,这里什么都没有了,就像是被抹去了这一段经过。”
杀人凶手不记得了,就连残存在这座屋子的记忆也没有那一晚的过程。
什么人,有这样的本事,连时光的记忆都能抹去!
蔚仕来立马就朝外走。
柳三娘和楚砚也跟上,上了马车,蔚仕来吩咐:“去义庄。”
蔚仕来和柳三娘很快赶回了永县,去了义庄。
义庄是新建的,因为凶案是今天才发现的,仵作都还没有验完尸,尸体也才运送到义庄不久,仵作带着自己的小徒弟正在验尸。
柳三娘进了义庄,便直奔黄家八口人的尸体,仵作是从大人开始的,每一处都检查的细致,仵作姓王,叫王喜贵,衙门的人都叫他王叔。
柳三娘走过去:“王叔,怎么样了。”
王喜贵开口:“柳姑娘来了,这一家人都死于这把匕首,伤口才三公分,扎了许多下,每一下都扎在心口的位置上,心脏都碎了。”
“致命伤在心口,脖颈被切断是后来补刀的,就像是在发泄什么仇恨一样。”
王喜贵验尸多年,是蔚仕来的得力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