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枝已经被绑起来了,就在院子中,她神色呆滞,面色惊恐无比颤颤发抖。
蔚仕来看了一眼压抑不住愤怒:“她怎么了?”
周衙役道:“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和昨天的那个人一样,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自己叫什么,不记得自己为什么要杀人。
柳三娘已经走到黄金枝身边,抓住她的手,释放力量将她包裹,黄金枝颤颤发抖,似乎想要挣扎,可怎么也挣不开。
柳三娘依然什么也没有感应到,她收回手起身,她走进屋内,双手沿着墙壁一一划过,没有,还是没有。
柳三娘能感觉到,这件事不会停止。
蔚仕来脸色沉重,周衙役带着衙役去询问周边的邻居了。
第一个发现惨案的人,就是黄金枝隔壁张家,老张氏绘声绘色的说:“可吓死我了,我起来扫院子,发现了一只小人手,老天,我差点就被吓的魂飞魄散了,我这把老骨头都要摔散架了。”
想也想得到,大清早的发现在自家院子里面有一只人手,会被吓成什么样子。
老张氏说的一点也不夸张。
当周衙役问起黄金枝为什么要杀人的时候,老张氏想了想说道:“这个我也不清楚,我就是说说,官爷你自个判断,这黄家嘛,是二十年前搬来的,这家人对女儿不怎么好,黄金枝每回回娘家,东西要是拿少了,那老婆子的骂声,隔着门我们都能听到,但毕竟是她爹娘兄嫂,侄子还那么小,她咋个下得去手。”
重男轻女,很是常见。
但为此就要灭了娘家满门,这似乎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