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雪玉已然带着哭腔。

她根本不是易子澜的对手，她就是被他攻破的敌军，战败之下的她溃不成军，她伏着，哭着。

天色微亮，易子澜在杨雪玉耳边轻声道：“真好，我以后再不是一个人了，我有你。”

杨雪玉睡着了，眼皮都睁不开，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

——

从易父离开，柳三娘觉得楚砚过于危险，她只想快点回家睡觉。

楚砚牵着她的手，一下一下捏她手心，他走的慢。

柳三娘：……

楚砚比她高很多，她才到他胸膛位置，他的步子不应该这么慢啊，只有他是故意这么慢的。

柳三娘想着，算了，慢点就慢点吧，总是会到家的。

小院子已经越来越近了，柳三娘松了口气，心中放心了不少，她能感觉到楚砚的情绪变化，她已经不怎么怕了。

进了门，柳三娘开口：“楚砚，已经很晚了——唔——”

楚砚一手撑在门上，他靠近而来，堵住柳三娘的唇。

他不碰她，他只是亲一亲。

柳三娘话没有说完，就失声了，她脑中一片空白，甚至没有反抗。

她乖的不可思议，她感受到，楚砚的情绪似乎在狂暴的边缘，柳三娘推着他胸膛，在楚砚松开她让她吸气的时候，她开口：“楚砚，你——”

柳三娘从没经历过，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说，她看着楚砚的眼眸，像是深邃的黑夜，要把她吞没。

楚砚松开柳三娘，声音沙沙的：“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