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个时候了，还不承认，简直让人愤怒。

圆慧平静的看着柳三娘：“柳姑娘可以说徐夫人和我有私情，甚至生下了孽种，我也可以说，徐夫人和徐公子的死都是柳姑娘一手策划，只为逃过死刑。”

他修为高深，对上柳三娘未必没有胜算。

敬恩寺立寺庙已有上百年，以往的时候香火平平，是他去了之后香火在逐渐鼎盛的，那些信仰都是最好的回报。

柳三娘展开手心，露出手心中的黑色凝珠，她开口：“大师修道多年，可知道这是什么？”

虚然和虚青脸色都变了。

圆慧神色平静，他的眼眸看着柳三娘手心的黑色凝珠，他开口道：“这是恶，罪孽之恶。”

柳三娘看着手心之中的两粒黑珠：“圆慧大师识得这是罪孽之恶，那自然也明白，它们的存在，是因果，属于谁就是谁的是吗？”

圆慧看着柳三娘，沉沉的吐出一个字：“是。”

柳三娘一扬手，两粒珠子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朝着圆慧飞去。

圆慧想要避开，他可以避开所有的攻击，但却没有办法避开因果，他更不能出手，因为斩断因果并不容易，他如若做了，便是承认了他犯下的恶。

他做与不做，都不好。

罪恶入体，会反噬到什么程度，是无法预料的。

圆慧几乎是拼尽全力抵抗，想要用力量将这罪恶包裹住，压制住，但他的灵识都好似被污染了一样，他根本压制不住。

他冷沉的看向柳三娘，宛如崩塌的巨山一样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