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里,珍嫔说的那些话,全都被五皇子记在了心中。
说的也的确没错,可在眼下这个时刻,这样说,那就是要命的。
珍嫔连装晕都装不下去,她预感自己就要完蛋了,要是再由着自己儿子多说下去,会发生什么,根本不敢想象,她赌不起。
珍嫔祈求的看着夏宏冥,这下是真的哭了:“皇上,五皇子年幼无知,他说的话,当不得真,臣妾方才也是昏了头脑,至从有孕后,脑子就不清醒,这不怪唐夫子严厉,都是五皇子太柔弱了。”
珍嫔哭的伤心,她哪儿知道,夏宏冥会更在意这些比男人都男人的女将士。
夏宏冥脸色冷漠,二话不说直接从唐怀笑手中拿过戒尺,拉着五皇子的手心就打了上去。
五皇子嚎啕大哭。
戒尺留下了红痕,也开始微微的肿起来,但远远没有另一只手的那种程度。
夏宏冥冷冷不留情的开口:“珍嫔残害皇子,打入冷宫,皇后管治不严,扣半年俸禄,不尊师重道,有失我皇族威严便不配做我的子嗣,即日起,所有皇子,五岁以上,住皇子府。”
皇后屈身领命:“臣妾遵旨。”
夏宏冥看了看唐怀笑,心里头并不好受,他不想被人看出对唐怀笑的心思,故而冷冰冰的说道:“几位夫子受惊了,以后想怎么教就怎么教,无需有任何顾忌,我宁愿让他们累死在训练上,也要杜绝了到了战场丢盔弃甲逃命的可能。”
五皇子让他丢尽了脸面,想起记忆里那荒芜的景象,他只觉得羞愧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