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都见识过西都人对明雀兰的崇拜之后，姜瑟突然也就明白了这种崇拜和信仰。

真的很强大又难以理解。

“我是百年来继承了穷奇血脉最强的人，但也继承了不少它的习性”

比如说，邪恶，暴戾，嗜杀。

“十多年前，我第一次失控，是在聂家的晚宴上，我杀了上流社会十多个人”

那时，他好像才十几岁，鲜血和那些人恐惧的尖叫声刺激着他的感官

“所以，他们才会叫我‘怪物’。”

聂斯景说这话时，目光淡漠，似乎并不在意。

姜瑟起身，踮起脚。

将他的耳朵捂住。

“这样，就听不到了。”

她专注的说道。

聂斯景并不在意外人如何传言。

与他而言，没差。

就算是怪物，也足以让他们胆寒恐惧。

但聂斯景十分在意姜瑟的举动。

他轻声‘嗯’了一声。

语气十分愉悦。

对于今日聂斯景的坦白，姜瑟舒心了不少。

她想要更加了解他，可他于她而言太神秘了。

聂斯景能够主动坦白，姜瑟自然是欢喜。

又撸了一把豹子，姜瑟有些不舍“唉，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你。”

“嗷呜？”

野豹微微歪了歪头。

“喜欢？带它上去吧。”

聂斯景说道。

姜瑟却摇了摇头“还是丛林更适合它。”

野豹身上的野性姜瑟并不希望就此让它消除，它更适合在丛林里欢快的奔跑。

“以后你叫嗷呜吧，我会偶尔来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