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刚姜瑟进来的那一刻起，他便感受到自己之前在她身上下的天师印记，沾染上了其他人的气息。

而那个气息，刚好是他熟悉的

姜瑟一愣，之后点点头。

“一年前去了一次。”

她回答完顾渺之后，便陡然想起了一年前明雀兰问她的话。

她问她和顾渺是什么关系

想到这，姜瑟眸中闪过一丝兴味“顾渺哥哥，你和明家那个明雀兰，有什么关系吗？”

顾渺一怔。

之后便沉默了起来。

姜瑟见气氛有些不对，便明白了过来。

顾渺和明雀兰之间似乎是发生了什么，导致了两人的分开。

而她刚刚那番话，让顾渺想起了以前的事。

想到这，姜瑟不由得有些懊悔。

她也是想不开了怎么会突然说那句话。

“顾渺哥哥，我”

姜瑟刚想扯开这个话题，顾渺便开口说道“没什么关系，已经过去了。”

他神色自然，话语也有些清冷。

姜瑟见顾渺这般，也知道他不愿意再提起以前的事。

于是点点头“好。”

之后，顾渺便提起了另外一个话题。

“瑟瑟。”

他喊了一声。

“嗯？”

姜瑟抬眸望向他，却发现顾渺此时的神色格外的认真。

“你当你知道你和聂斯景之间的事情后，你是如何选择的？”

他的话语中似乎带着一丝期待。

姜瑟想了想，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