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斯景看着姜瑟一直死死的握着拳头,指甲仿佛都要深陷入血肉中去。

他满脸心疼和悔意。

当聂斯景说出这话时,姜瑟用着仅剩的理智对他微微摇头。

她比刚刚好多了,因为这个反应并不是持续的来临。

而是断断续续的。

或许是因为那两个新生儿只是第一次的反应,所以次数并没有太多,也没有很剧烈。

但只是他们这一次的反应,也足以让姜瑟仿佛在鬼门关走了一趟。

见着肚子里的渐渐没有了反应,姜瑟脸上的神色微缓。

她松了松自己僵硬的手指和手臂。

“对不起”

聂斯景沙哑着声音说道。

语气里满是愧疚和懊恼。

似乎是因为只能看着自己的妻子在那遭受痛苦,而自己只能在一旁无能为力的看着而懊恼。

姜瑟艰难的扬起一抹苍白的笑意,努力对着聂斯景微微摇头。

因为刚刚的反应,已经耗费了太多的力气。

此时的姜瑟,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做其他的。

见着姜瑟干渴的,毫无血色的薄唇。

聂斯景大步前往桌上,倒了一杯白开水过来。

他将姜瑟微微扶了起来,让她靠坐在床头边上。

“乖,喝一下吧。”

聂斯景温柔的出声。

姜瑟刚刚就渴了,见着聂斯景端了水过来,她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