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了一声。

“是我。”

电话那端响起来的却是宋若曦的声音。

姜瑟有些意外，宋若曦居然会主动给她打电话？

“有事？”

心里虽然有些意外，但姜瑟还是应了下去。

“”

宋若曦在电话那端沉默了一会，姜瑟也没有催促着她，而是耐心的等着她说下去。

直到一分钟后，宋若曦才出声说道：“我想问你，以你的性子，为什么会对自己的敌人手下留情呢”

“你不应该杀了他吗”

宋若曦说完这两句话，中间停顿了好几次。

似乎是在思考着要怎么表达自己的意思。

虽说将段肆栩的事情曝光在民众面前，让他被帝国的民众所唾弃。

而且段肆栩还失去了段家家主的位置，并且往后可能都得在狱中度过。

但宋若曦认为，这一切，比起失去性命而言，还是不算什么。

“你是这么认为的？”

姜瑟并没有急着回答宋若曦的问题，而是反问了一句。

“是。”

听到宋若曦的这一声‘是’，姜瑟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