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让他像个小学生一样自我介绍,他实在干不出来。

邵期衍一言不发,黑着脸出去了,池珺宴心跳乱了一拍。

他果然生气了。

也是,像邵斯衍这样强大的人,不能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吧,至少也是在业内外非常有名的人物。

他一开始不知道人家就算了,这段时间以来,居然也没主动问过,实在失礼。

池珺宴想着,自己是不是该追出去问问。

门外一响,邵斯衍又进来了。

他黑着脸,手里拿着一张黑色的名片,不太轻柔地塞进池珺宴手里:“拿着。”

池珺宴低头看的工夫,邵斯衍就又一阵风似地走了。

伤自尊了吧?

池珺宴觉得他有点好笑,又看了看名片。

应该是私人名片,上面只有名字,和一串电话号码,其他什么头衔都没有。

他笑了笑,好生收好。

池珺宴身上的红疹在第二天就消了,为防万一,刘恒让他跟狗隔离一周。

他只能隔着围栏跟将军说话。

将军不太明白为什么这个和自己经常一起玩的人要隔着栏杆跟自己互动,不过他是只训练有素的退役军犬,服从性非常好,更何况在原来那栋楼里,他只能在院子里玩,这里却可以进到里面,地盘更大,玩具也更多,也就没有表现出什么不高兴的。

池珺宴的皮肤果然好,红疹退去后,刘恒又来复诊了一次,要不是亲眼见过他发作的样子,根本看不出他皮肤起过红疹。

“易感,突发过敏。”刘恒一边录入病历一边笑着摇了摇头,“池先生,你的身体要多注意了,才二十岁,应该是最健康活力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