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莫不是又病了。

情绪不受控制的感觉,邵斯衍感受得够了,他并不喜欢。

一仰脖将瓶中酒液全部灌入喉咙,邵斯衍一抹唇,眼中闪过狠意。

他邵斯衍,绝不再做情绪的奴隶。

一个不行,他就再试。

天底下这么多人,总不至于只有池珺宴一个人能入他法眼吧!

他堂堂一个大男人,难道要一辈子绑在那个古怪的会生孩子的男人身上吗?

戚音不行,或许是因为她是女人。

于是邵斯衍勾勾手指,叫过最近的一个保镖:“你,过来一下。”

那保镖不明所以,靠近了几步:“邵总?”

邵斯衍不喜过重的味道,他的保镖们都保持着良好的卫生习惯,也不在上工时间吃太重口味的东西,就这样,平时还要离着他一些距离,才勉强被他所接受。

然后保镖们看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

邵斯衍把人又叫近了些,忽然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微耸鼻子,一脸嫌弃把人推开了:难闻。

天地良心,他们身上可不臭!

……

戚沛依着妹妹的指示赶过来的时候,就看到邵斯衍似乎喝多了,在发酒疯。

他不断地叫人到他身前给他闻,然后就满脸嫌弃地骂人臭。

就连他这个合作伙伴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