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原本遗忘,后来又记起的记忆排山倒海的袭来。
唇上、耳上、腰上……那种被热气烘熏、被触摸的感觉从脑海深处里浮现,就好像此时此刻,她还在那个厕所里,醉醺醺的,和人“打架”。
她还记得自己,拉着卞映凝的手,摁在自己胸口上。
……这是自己能干得出来的事吗!
“草!”尚清茴越想越燥得慌,一拍桌子站起来夺门而出。
屋内屋外温度差太大,猛冲出来的她打了个哆嗦,冷得牙齿都咯咯的敲了起来。
好在这寒冷也把她心里的热意给压了回去。
这个卞映凝,简直不是人,明明知道她喝醉了,还趁着她醉……居然这样那样对她!
更可恶的是,自己不记得了,她肯定记得吧。
可她后来看见自己时,竟然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要不是在慈善晚宴那晚她忽然记了起来,她还一直被蒙在鼓里。
曾经,某一夜,她被人摁在厕所里上下其手,她却毫无印象。
道貌岸然、敢做不敢当、卑鄙无耻……
尚清茴抿着小嘴拼命的找词在心里骂人。
“阿秋阿秋——”
还在办公桌后面的卞映凝突然鼻子一痒,连连打了两三个喷嚏,她拢了拢身上的外套,喃喃道:“这天可真冷啊。”
……
最后孟薇歆直接以家里有事的借口提前回了法国,当然,第二轮的比赛她也是弃权不参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