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懒得和顾文泽虚与委蛇。
“我可做不到君大哥这般不顾颜面。”顾文泽讽刺道。
“哎哟,大兄弟你可笑死我了。”顾文君扭头就走,话音乘着风落入了顾文泽的耳里。“别说的你好像没做一样。”
谁是你大兄弟啊!
顾文泽气的脸都裂了。
“可是走了?”司琴走进来时,宫女正在为赫连幼清摘下发髻上的金簪。
“是,奴婢看着他们出了观园。”司琴应道。
“殿下,那顾文君和顾文泽当真不知好歹。”司画站在一旁,到底是没忍住说了出来。“赶又赶不走,跟赖皮虫一样。”
可不就是赖皮虫吗。
难得没有阻止司画说话的司琴心下暗道。
“尤其是那个顾文君。”司画嘟囔道。
司画的话却引起了赫连幼清的注意。“哦?怎么说?”
见赫连幼清问起,司画小脸一板。“不懂规矩不说,一双眼都快黏在殿下身上了。”
司画这句话委实说的就粗俗了,甚至有些不堪入耳,司琴听了立马呵斥道:“司画!”
“我哪里说错了。”司画不服道。
心知司画幼时便混迹市井,有事说话难免过于粗俗,虽一直带在身边教导,可到底是有些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