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行前, 赫连幼清依旧是那副胡人装扮,而那位素锦面色看着并不好, 只捂住肚子, 低头沉思。
赫连幼清最终回了宫, 顾文君远远站着眼见对方离开,总觉得明日的祈福不会那么容易的顾文君摸着下巴想了想, 最终决定早睡早起。
第二日, 一大早顾文君被宫侍的服侍下更衣洗漱,打着哈气的镇南王世子睡眼惺忪的登上辇驾,赫连幼清并未在辇驾内。
大脑停顿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是‘男女’有别, 辇驾内燃着熏香, 熏熏然的像极了赫连幼清身上的味道。
怪好闻的。
她嗅了嗅鼻子,见辇驾内铺的柔软,便直接躺在上面酣睡起来。
等到顾文君睁开眼时,还是被宫侍唤醒,她转头透过帘帐外向窗外, 只觉得日落西沉,似乎正值黄昏。
而对于镇南王世子一睡竟然能睡一整天,宫侍脸上露出几分了然。
难怪常听人说镇南王世子身子不大好,看来所言非虚。
赫连幼清走出辇驾时,赫连幼清已经请道长为其焚香。
因当今圣人重道而抑佛,是以赫连幼清才来楼玉台祈福。
“楼玉台?”
顾文君转头看去时,就见着坤一面色古怪的看着眼前好似漫于云海的宏伟道观。
楼玉台建在山涧顶峰, 云海雾绕,踏足处于其中,皆有登仙之感。
“楼玉台怎么了?”顾文君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