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的温度是有区别的,王旭华的手偏凉,手掌被高浓度消毒液蛰得很粗糙,而师兄的手很温暖,但又是盛夏里不会令人讨厌的温度。乔欣被他牵着往外走,抬起头挺起胸,这条路这个人,如果不出意外,应该会就这样在他身边,一路走到底。

“然后呢!”余丹跟练功走火入魔头冒白烟的武林孽障一样,执着于——“然后呢!他有没有亲你?”

乔欣一掌把人推开:“哪有那么快啊!”

“啧啧啧。”余丹坐下来喝了口水,“也对,师兄是君子。”

乔欣点点头,师兄的确担得起“君子”二字。

正聊着,她想起什么,问余丹:“今天怎么老董没来?也没电话?好不习惯哦。”

余丹大骂:“我拉黑了,这个人脑子很有问题。”

“他怎么你了?”乔欣好奇。

余丹拳头都在颤抖,显然是气坏了,咆哮:“他居然说要结婚!开什么玩笑!结个毛线啊草!”

乔欣一愣,她惯不会识人,以前只觉得老董与余丹一样只是玩玩而已,没想到他能对余丹这么认真。乔欣看了看余丹,想象老董和余丹穿上礼服摆酒宴客的场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余丹手机响,接起来没好气:“你是来帮那家伙说话的?”

关腾腾嗯了声,瞟了眼一旁对他作揖的老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