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羽的话，像是一柄柄钢刀，要将杨明万刃穿心。

杨明的脸越发的阴沉，但他却找不到任何理由来反驳。

原本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但现在这情况，他的确是陷入了被动。

“偷来的东西，始终是偷来的，你还当真以为就是你的了不成？”

陈牧羽戏谑的看着杨明，“但凡你能争气一点，心思不要那么复杂恶毒，杨欢也不至于将天鸿印交给我，而不是交给你。”

杨明似乎遭受了巨大的打击。

陈牧羽并不理会，说多了浪费口水，只转脸看向镇灵子和镇虚子两人。

“两位道友，现在怎么说？”

面对陈牧羽的询问，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

人印不认人，这是他们自己说的，而且也是此间的规则。

“你等会儿。”

镇虚子直接往虚空中点出一指，刹那间，一个锅盖大小的黑洞，出现在了洞壁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