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忍着憋着,怨气难消,怒火难平。
黑色的衣服被浸染成墨色,深深的墨色。
她现在已经感觉不到疼了,撕疼之后是麻木。
磕开一条眼皮缝,此刻天已经泛起鱼肚白,万千光芒普照大地,绵延的云层此起彼伏,她把自己缩成一团,靠着机门。
两耳再不闻窗外事。
夜寂冥直直的看着不发一言的她,视线逼人。
看到她羸弱的小脸,泛血的嘴唇,明明是她做错了,明明惩罚的是她,可是此刻,他本该愉悦的情绪一点都不愉悦,相反,还有种伤在她身,痛在他心的莫名感。
其实,只要蓝梦璃叫一声疼,求一声饶,他便可以撤回这非人惩罚,可这女人偏生傲骨,桀骜不驯,宁死不屈。
看到她这不服输的性子,他就忍不住涌出一股冲动,想摧毁她傲骨,征服她,看她臣服在脚下。
她更看不起夜寂冥,连看他一眼都视觉障碍。
一个折磨女人的男人,简直不是人。
可是想起即将要面临的,就忍不住心里犯怵。
多么希望这飞机可以无限飞下去,可以观赏自由自在,恣意潇洒的云朵,向往他们的无拘无束,向往他们畅游天际的随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