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你是垂涎夜帝这块肥肉啊!”男人似在笑,可那笑宛若盛开的罂粟,带着残忍的毒。
“对不起,是我混账,我不该肖想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我记得老头子死去的时候你在她床头曾诺他一句话。”
夜夫人脸唰的惨白,身子颤栗着,她记得,清楚的记得,以至于这几年,她步步为营,生怕暴露自己的野心,可她又有一些放肆,毕竟那个时候的夜寂冥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孩子,她以为那段记忆对一个孩子来说太过残忍和不堪,他应该不曾记得才好。
若他还未曾忘记的话,那么,那......
夜夫人不敢想象,整个人都差点吓晕。
“怎么?忘记了?那要不我好心来提醒你一下。”
夜夫人看见那双含笑的唇吐出残忍的话来。
像一个凶兽,张开血盆大口,森森白牙流出迫切粘稠的口水。
“你说,会好好守护夜帝集团,也不会生出一丝一毫动夜帝集团的歪念,即便我死了,夜帝集团也不会和你有半点干系,否则,你就以不贞罪名自动签下那份离婚协议,带着你的一双儿女脱离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