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是不能给你们看的,毕竟我人已经成这样了,要是你们看看都成这样,那本市的媒体还做不做了?”
记者嗅出其中不一样的味道,抓紧问:“洛小姐是说洛云雪知道了那份视频,你看过后,怕你泄露,所以下此毒手?”
洛梦依装着苦笑,就此话点点头。
“可洛云雪不是还跟陆少关系匪浅吗?前段时间还看见她和陆少成双入对呢?”一位年轻记者问。
“你该退休了,伙计,陆少和洛云雪明明已经很
久都没在一起过了。”一位老记者掐着未点的烟回到。
房间里其它记者哄然大笑。
“洛小姐,你这得的是什么病啊,看起来十分…十分骇人。”那位年轻记者抓耳挠腮的想了想形容洛梦依现在身上淤青的措辞。
一听有人问这个,洛梦依的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流的十分汹涌。
抽噎到:“我也不知道我这得的是什么病,我和洛云雪喝完茶一起出来回家后,就变成了这样。我晕在家里,是家里的家政阿姨把我送了过来。可我醒的时候,竟听见查房的护士说我这病没救了。”
有一搭没一搭的抽泣声,惹的人心焦。
“没救了?怎么会?现在医术这么发达,除了一些致命的癌症,一般都可以…”那位记者说着说着察觉本人的眼泪越流越多,怕是洛梦依得的真的是致命的癌症,一时竟也不敢往下说了。
还有记者去询问值班护士,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后,回来一告,众者皆惊。
…
就这样,记录就这样一一生成了。
各报的记者加点加班赶稿子,终于在六点制报时赶上打印。
新的一天,太阳升起。是个晴朗而又明媚的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