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观里可有一位叫郝仁的?”洛云雪勾了一个亲切的笑容问。
小道士一听有人来找郝仁,当下就撇了嘴,嘟囔
道:“你们来找他做什么?那个人死皮赖脸的非要在我们道观缠着徐师叔,整个观都没几个喜欢他的。”
“有一些事,需要问问他。他现在在观里吗?”洛云雪从兜里掏了一张毛爷爷塞在了小道士手里。
小道士拿了,脸色也没有好上几分,还是有些不情不愿:“前几日磨着徐师叔说要下山办大事,结果倒好,徐师叔跟他去了,今日他却一个人回来了,哼。”
小道士领了路,带他们绕过正殿来到了偏院。
这院子可不比外头那些院子看着漂亮,除了一条路直通向主屋外,其它地方几乎没有空地,长的全是小腿高的野草。
也就屋前面有三米宽干净的地方,落了一口井,有人正弯着腰系绳,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瞄了他们一眼,也不说话,继续往井里系绳。
“喏,那就是郝仁。”
小道士与洛云雪两人俱站在门口,伸着手指往院
里打水那人一指,便跟生怕沾染了什么疾病一样,三步并两步跑走了。
洛云雪心下也是纳闷,刚才虽然系绳的人匆匆一瞥,但瞧着却是个好样貌的,虽然没有平常男的硬气,可人也不阴柔。
若要真给人形容一个词,那就是温和,无害的温和,还带着一点书生气。
这种温和和宋铭的温柔不同,与贺之杭平时端的儒雅也不一。只是那种一见了面就能让人放下心来的温和。
非要往坏处想的时候,说可怕也可怕。
可洛云雪是不管这些的,再可怕的人也要遵循这k城的法律!只她忘了,她现在接触所查的东西,没一点跟法律接着边。全是些跳出法律之外乱七八糟的东西。
贺之杭见她不动,便先她一步进去了。
进去就扔了一个重磅炸弹出来:“我昨夜在乱战
中见过你。你被绑在一张凳子上,身上贴的都是符,看起来不太好受。”
“是因为去跟老板赌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