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从下午等到了晚上，都没见陆少云出来。

等星星都悬在头上的时候，捧着盒饭吃的正香的他，才惊觉有哪里不对，三两口扒完饭，急忙冲进厕所一看，公厕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已经到了公厕人员的下班时间。

他闯进去灯才亮起。

接着就是询问公厕值班人员，有没有见到一个很帅的男的。

公厕值班的是一个老大爷，老了脸上的褶子就比较多，说起话来一抖一抖，再加上公厕那忽明忽暗的橙光电灯泡，看的老王心里直发毛。

大爷颤巍巍的发音，更是让他真个人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哆嗦着大概听完了大爷的废话，提炼了一下对方的意思。

发现对方说的是，他见过，就一直跟在他后面。现在还在他后面，正专注的盯着他看。

老王动也不敢动，不敢往身后多看一眼。

心里啊啊啊啊的尖叫缓解不了任何的想拔腿就跑却力

不从心的焦躁。

大爷笑的一脸诚恳，老王心里就越是害怕。

在软了十分钟的腿之后，老王终于缓冲过来，从公厕里跑了出来，跑的比兔子还快，好像后面有鬼追着。

公厕值班的老大爷在后面笑的一脸憨厚，掏出兜里的两张红票子，笑呵呵的乐的不行，嘴上嘟囔着，这钱可真好赚，就是说几句话，搞个灯光就成了。

听到这里，宋鹤问，“陆少云搞的鬼？”

助理小鸡啄米似的疯狂点头。

“他不是没钱吗？”宋鹤又问。

“他卖…卖…卖…”助理结结巴巴的就是把这个词说不完整。

宋鹤脑中一亮，突然和助理搭上了线，“卖身了？”

助理又疯狂点头。

“哦？”宋鹤的尾音上扬，被激发了极大的兴趣。

“他，他他去当，当，当牛郎了。”

牛郎这两个字真是难以启齿。助理的脸都要埋在地里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