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哦”了一声,“你骗谁呢?我是那么好糊
弄的吗?我就不信一年里你一次都没去找过你儿子。”
刚刚上过门的陆母,“…”
那还真不是一年一次都没去找过。
但是这个关口哪能这么说啊,陆母又给一口否定了,“我就是没找过。”
秘书不屑的切了一声,“我不管你那些,反正只用知道你是陆少云母亲就行了。别的都不归我管,就算你不上门找你儿子,你儿子难道还能不上门找你?”
陆母被这句问话一噎,然后秘书恰当的把电话给掐断了。
把号码卡从手机里取出来一掰,扔到垃圾桶里去
。
秘书从陆父陆母住所对面的小旅馆的窗户边走开,掏出烟点了,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畅快的又给吐了出来。
当时宋鹤折磨陆父陆母的时候,他也深受陆父陆母的迫害。
算了,往事不提,大男人家的报仇,十年不晚。
现在可以说既是一个死胡同,又是一个机会。
等到把事干完,找两个人看着陆父陆母,他就能功成身退了,并且还能算上为一石二鸟一箭双雕啊。
他的工作保住了不说,还间接的报了仇。
真是皆大欢喜。
而受了严重惊吓的陆母,在家里等着不知道为什
么八点多了还没有回来的陆父。
等到陆父回家的时候,陆母就冲上去哭诉。
说刚刚有一个未定的劫匪,打电话过来恐吓她什么的什么的。
因为哭闹的太过厉害,语序混乱,前后颠倒。陆父听得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