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次的维护了作为哥哥的他的岌岌可危的性命。
在白鹿林将死的时候…在鹿村的人要打他主意的时候…
年轻的小伙子站在门前复杂极了。
他站了整整一天也没有做出决断。
做不出来,他就不做了。
回村的路上,他想,如果不能阻止的话,那就解救吧。
他弟弟拐了多少人,他就放跑多少人。
直到他弟弟忍不了,与他至死方休。
他是做了并抱着那样的觉悟回了鹿村的。
但让他惊讶的是,他每次都能成功放跑。
他本来以为是他的计划成功了。
可在某一天跟着他放走的人出了村之后,他才发
现,那些人在某一个临界边又被重新绑了起来,重新投入拐卖的运作线。
他愤怒极了,既为自己的无力和软弱,又为他弟弟的作弄。
不让放就不让放吧,偏偏他放了之后还能被抓起来。
太可笑了。
年轻的小伙就是那一天回了村跟他弟弟打了一架。
他们互殴的很激烈,争斗间,他撞到了院里的一块废旧铁皮上,刮了一道又深又长的口子。
深至喉咙。
从此他的嗓子就算废了。
他弟弟冷眼看着他流血,丢下一句,闹够了吧,
就走了。
好几个月都没有回家。
他不知道他弟弟在外面究竟干什么,左右就不过就是那么点勾当。
他自己包好了伤口,然后还一如既往的放走人。
他说的话越来越少,能放走的人也越来越少。
几个月之后,他弟弟带回来老林给他。
他弟弟说,这个人不会说谎,可以替他成为守林人。他这么多年,也挺累的,该出去找自己的事业和幸福了。
他在赶他走。
但他没有听从。
依然呆在鹿村里,看一批又一批的人来过,他尝试,无果。
然后再换成另一批。
他弟弟呆在鹿村的时间也越来越少。
逐渐的,他成了鹿村唯一的一个自由的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