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云终究还是记挂着陆父的,没有被那股火气冲昏头脑,这时抬起头来回金怆道,“你也说了是说不定,那就是有可能。我为什么要干一件没有把握却实在会丢失尊严的事儿呢?”
“好好好!”
金怆连叹了三个好,“你都不知道我一直有多寂寞。没有势均力敌
的人一起玩,真的太无聊了。”
金怆说到这里似乎想起了曾经的某些事情,神情有一点呆滞,顿了半分钟才继续道,“…让他们求饶,他们就求饶了。这真的很没有挑战性,不是吗?”
陆少云递给了陆父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神情动作依然不变,就等着他接着往下说。
金怆说完,果真又扫了陆少云一眼,见对方没什么反应,心里的激动就按耐不住的要往外面跑。
“你…妻子,已经在赶过来的路上了。对此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陆少云冷冷道,“没有。我知道她会来。”
金怆咧咧嘴,“等一会儿她过来,我们就开局。今天我会做一些平常没有做过的事情,这件事光想想都让我的肾上腺素飙升。”
陆少云抬眼皮,“你要做什么?”
“你害怕吗?”金怆反问。
陆少云慢条斯理的回到,“不。我相信我老婆会把你处理的很好,所以我没什么好害怕的。我问你只是想知道,你要怎么把自己作死而已。”
金怆啧啧了几声,感叹道,“有时候,我真不知道,你们父子俩莫名其妙的自信都是来自于哪里?你们要是不介意的话,给说说?”
陆少云搪塞道,“介意。”
金怆被噎了一下,面上有些不高兴,扔下一句话就往外走,“你也就现在能耍耍嘴皮子威风,等一会儿开局,你可不要哭出来。你要坚持的时间长一些,我才觉得尽兴。”
“我为什么要让你觉得尽兴。”
陆少云这句明明是个疑问句,但换成陈述句竟然有莫名的威压在里面。
金怆隐隐有些不爽,呲牙回道,“因为我不尽兴,会死人呀。”
陆少云一副“我已了然”的样子,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金怆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抬脚走了出去,走到秃顶鼠面前问到,“都准备好了吗?”
秃顶鼠回到,“准备好了。”
金怆点了一下头,扔下一句“那就好”,然后又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