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他哥没有跟着洛云雪回来吗?
可是车行的弟兄们说了,送车的时候,金尚也在那里。
那就没有道理他不跟着回来啊。
毕竟洛云雪还在这里,他放人的事情就算还没有做完。
所以剩下的人到底去哪儿了呢?
这些没有答案堆积起来的问题,忽然让金怆有些烦躁。
他有种奇异的直觉,今天晚上他的游戏估计进行不了多久了。
他哥已经逃出他的手掌心,失去控制了。
不但带着那个女人去县里报了几年前没能报成的警,还对那个女的唯命是从。
这种发展不妙,很不妙。
难道他真的一言成戳了吗?
他本来只是开开玩笑,想要逗弄一下那个受伤的男人。
谁能知道,他哥真的把自己搭里面去了?
甚至现在还有非常大的可能性要坏他事。
他本来是打算一网打尽的。门口都布置好人了。
只要警察局的人一出现,就跟包饺子一样,把他们全部包起来。
到现在人都不见了,他还包什么饺子啊!?
他不被包饺子就不错了!
金怆越想的细致,他来回走动的频率就越加越快。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具体的事儿让金怆这么烦躁,不过陆父是平生第一次对洛云雪产生了一点微末的好感。
只要金怆不在状态,那就是事情走向往好了的发展。
就怕金怆狗急跳墙,非要拉着人跟他同归于尽。
那才算可怕。
事实证明,饭可以乱吃,话是不能乱说的。
金怆和陆父都是同一种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
金怆踱了一会儿,忽然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