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他们这几个月没有成果,也不完全是,至少他们锁定了一个目标,那就是被爆头的死者的合伙人,一个秃顶的家伙。
这家伙有一个赫鲁晓夫似的秃头,但是还张了一张肯尼迪似的明星脸,而且他的老婆比杰奎琳可要更性感、更漂亮,据说还上过阁楼杂志。
比尔是那个杂志的忠实拥趸,几乎每期都看,但是从来不记得有这么个尤物在那上面出现过。
幸亏比尔的爸爸是个铁杆民主党,否则他们还没法给这个目标人物起个这么形象的代号了。
比尔把这个目标人物的代号叫做“有赫鲁晓夫式秃头的肯尼迪”。
吴听完比尔说的这个代号,笑得前仰后合的,其实比尔不知道吴为什么这么开心,不过比尔觉得没有什么可笑的,因为比尔的爸爸是铁杆民主党嘛。
吴咧嘴笑着说道:“喂,比尔,你不觉得这个代号太长了吗?我一听就想笑,那两个家伙的形象结合在一起,让我想起了洛杉矶脱衣舞酒吧里的那些老色鬼们。我们不如换个短的,叫他‘秃子乔尼’就好了。”
“我其实无所谓,”比尔标志性的耸耸肩说道,“你知道,法学院的学生从来都喜欢在一个名词前面加一个长长的定语从句的,所以不像你这样的西点毕业生,你们每次说话使用的都是铿锵有力的短句,就好像是在战场上对口令。”
吴对比尔说道:“嘿,伙计,你知道的,我能来这里和你还有小田一起工作,我感到很欣慰,你们俩真的很有意思,但是很遗憾的是我不是个具有嬉皮士气质的人
。不过小田的离开还是让人很难过的,我们少了一个开心果。”
“你说的确实没有错,在长期蹲守的过程中,幽默感是很重要的事情。如果你跟一条死鱼在一起做监视蹲守的工作,我相信不到一个小时你就会闷的想要剋人的。”比尔回答道。
在执勤的过程中,最让人讨厌的工作就是蹲守了。在超级人工智能出现之前,这种事儿对联邦特工来说是家常便饭,而且相信对于世界各地的警察同行们都是一样的。
但是在超级人工智能监视系统出现之后,这种工作就改由密布全美的摄像头监视系统以及高分辨率卫星网来担任了。
警察的人力突然被解放了,他们中的部分人都选择了作为一个学员重新学习,学习的主要内容就是坐在办公室里面如何操作摄像头和无人机,这些东西代替了警察开始执行勤务。
这有点像21世纪初在伊拉克执行军事任务的无人机操作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