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号参加了副教授的职称评定。当然与那些拥有权势的道貌岸然的老叫兽们,时不时的来上一堂理论联系实际的实验课,也是这种迅速上位必不可少的捷径。而那些老叫兽们不知道的是,这个女人还有一个很要命的身份,她是美国中情局潜伏在国内高校的一颗闲棋冷子,专门以待时机执行特殊任务的秘密特工。
可能是她的犁鼻器还没有完全退化吧,或者是她经过特殊训练让她知道什么目标最有价值,明亮蹿红后,她又嗅出了这只野兽散发的费洛蒙的价值,迅速的把他收入了裙下之臣的行列。
“我告诉你,你像什么,你像一台电视机,或者一台收音机,”明亮的声调里完全不带任何感情色彩,他好像在讲课似的,又好像在布道似的,继续自顾自的说着,“或者一台连着互联网的pc终端,在硬件里面装着基本的系统软件。但是,你的所作所为,追名逐利,甚至跟男人欢好,都不是出于你的本意,而是有人在操纵。这个疯狂的世界有个神明在操纵着这一切,包括你我的每一个行为。”
王宁宁听了这话一脸不悦,她猛的抬起头,用手指戳了戳明亮的额头,然后大声骂道:
“你这个王八蛋,怎么会说出这么煞风景的话?一点劲都没有!明明是你自己猴急,还说别人的不是,搞什么啊?靠,去死吧你!神经病!”
说完她转过身,并没有走出门外,而是扭搭扭搭的走向明亮那被褥不整的床的方向,她弯下腰要捡起明亮掉落的睡衣,而她的姿势正好是《男人装》之类的杂志最爱的角度。明亮此时看出了这个女人的身体语言的内在含义。
明亮此时也走过去紧紧的搂住了王宁宁的腰。
“哎,你干嘛啊?!”王宁宁惊叫起来,她被这突如其来的搂抱给吓着了,她没想到这个平常装的道貌岸然的斯文男人,也会像那些腐败的学术权威们一样有那么粗野的一面,“啊——你个死人,弄疼人家了。”
明亮的双手好似一副软手铐似的把着王宁宁
的腰肢紧紧箍住,他像疯了一样大喊道:“疼吗?!疼就对了!只有疼痛才能证明你活着和存在的价值!证明你是个活人!”
“你个死鬼!”王宁宁被明亮紧紧搂着,但还是争强好胜的骂道,“妈的,王八蛋,你真的弄疼我了,你要是再不松开,我下次再也不进你的房间了!”
明亮根本就不在乎这种威胁,他一边继续用双臂紧紧围绕着这女人的腰际,一边看着她的双眼继续着刚才的布道:“在这个世界上的人类,其实根本就没有自主的意识,一切个人的自由意志都是幻想出来的蠢物,万物全是遵循着完全的决定论而运行着的。人的大脑根本就是电视或者电脑一样的接收装置,我们蠢到自以为脑子里的东西是自己的,其实我们只不过是一群蠢货罢了,我们只不过是台永远无法升级硬件的破旧pc罢了。吼吼!!!”
他越说越兴奋,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到了一起。
王宁宁不知道是被面前这个疯狂野兽的恐怖举动给震慑住了,还是由于被胁迫给吓得丧失了自主意识,此时她脑内一片空白,身体也渐渐的瘫软下来。终于,两人耐不住荷尔蒙的作用,在床上颠鸾倒凤一通,事毕之后,明亮全身也瘫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