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杨心严肃的回答。

“什么意思，”王援朝说道，“你能不卖关子吗？”

“那个中情局女特务确实是为了探知我国的生物量子电脑的研究进展情况，但是她犯了方向性的错误。她摸到了那个叫做明亮的青年学者的试验机构里去了，错把明亮搞的民间生物量子电脑当成了中科院国家实验室的项目了。而据我们推断，明亮和林瑞洁，还有马丁，也就是跑掉的那个外籍的犯罪嫌疑人，已经完全的掌握了这项技术，甚至比国家项目的技术还要先进。”杨心忧心忡忡的继续说道，“所以中情局启用了长期潜伏在我国高等院校的一支特务组织，而王宁宁就是那个特务组织中的一员，本来她的任务是长期潜伏、静待时机的闲棋冷子，她的任务也就是通过各种手段进行渗透，在我国高等教育界占有

一席之地，以备不时之需。但是对明亮和林瑞洁项目的窥探却使她彻底暴露了。”

“难道说他们不是一伙儿的？！”马卫东惊诧的问道。

“据目前我们得知的情报看来，他们确实不是一伙儿的，而且是敌对关系。与明亮在一起的那个外国人的身份，我们也已经确定了，他的名字叫做马丁.穆勒，是前捷克斯洛伐克社会主义共和国卫生部元老纪尧姆.贝奈斯的孙子。纪尧姆.贝奈斯原名亨德里奇.穆勒，他作为对我国有突出贡献的外国专家一直在江海市过着退休生活。这位老先生前些日子刚刚过世。他的孙子赶来我国，一是为了陪伴他走完最后一段人生旅途，然后给他办理后事；另一方面就是为明亮的这个项目筹措资金。”杨心继续说道。

“这个明亮是怎么和他搞到一起去的？！”马卫东更为疑惑了。

“是啊，他们怎么搞一块去了？这个明亮本事还真大，我当初对他调查的时候就发现这小子做事儿够狠的，他在任教的大学里口碑是两级分化，有人把他夸成花，有人说他是腐败分子的帮凶。当然了，可能是他太优秀了，所以不少同事都嫉妒他，但是这小子确实也有挪用资金

行贿给校领导们的嫌疑。现在又跟外国人勾结上了，这小子还真是个人物啊！哈哈”王援朝笑着说道。

“这位警察同志这回算是说到点子上了。”

杨心看了看王援朝，王援朝向马卫东撇撇嘴，表示不服气的样子，杨心继续说，

“明亮的父母以前在国防科工委下属的某秘密科研机构任职，地点在锦官城市而当时我国与东欧一些社会主义国家签订有科研合作协议，其中就涉及明亮父母所在单位的科研项目。而亨德里奇.穆勒当时就是前捷克斯洛伐克派到我国进行科研合作的专家，他那时就和明亮一家一起住在锦官城市而且住在一个院子里，他的孙子，也就是现在大家看到的马丁.穆勒也随同他的爷爷一同住在中国，并且和明亮是童年玩伴儿，所以他们两个早就认识了。”

“啊，看来这个年轻人很有来头啊！”马卫东若有所思的说道。

“是的，明亮是我国研究纳粹德国医学资料的学术权威。”杨心继续说道。

“什么，什么？纳粹德国？这又和纳粹德国有什么关系？”王援朝现在终于有点摸不着头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