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怕我们带着枪进入您的帐篷,然后扣下您吗?万一我们是政府军派来的坐探咋办呢?”明亮坏坏的问道。
“哦?那我还是小心为好,那么坐探先生,您为何不给我介绍一下你们一行人呢?我想先从您自己的身份说起吧,好吗?”马克斯教授又补充道,“哦,对了,为了礼貌起见,在这之前我先介绍一下我自己吧,我叫马克斯.桑地诺.安德里亚斯,是萨尔瓦多人民革命军丰塞卡地区的最高指挥官。我对你们的任何承诺,都代表萨尔瓦多人民革命军,你们对我的任何承诺也都是对于萨尔瓦多人民革命军的承诺。好吧,就是这样!你们知道你们在和谁说话了,但是我还不知道你们是谁呢?”
“哦,桑地诺啊,您的中名是为了纪念尼加拉瓜伟大的‘自由人的将军’桑地诺先生吗?”明亮问道。
“您是中国人?”马克斯教授反问道。
“我是中国人,而且是中国大陆人。我对桑地诺有一定耳闻,他是上世纪中美洲国家尼加拉瓜反对美帝国主意的大英雄,比卡斯特罗和格瓦拉在拉丁美洲成名还要早。他带领尼加拉瓜人民赶走了美国的海军陆战队的侵略,但是最后被索摩查独才军阀给刺杀了,可惜了啊!不过他确实是个大英雄。”明亮继续介绍道,“我叫明亮,是一名中国的教授,也有博士学位,也是学医的,咱哥俩儿倒是有一拼哈;这位是我的义兄,马丁.穆勒,他是瑞士商人;这些身手不凡的高手,是库奇马、约瑟夫和他们的金雕部队的乌克兰热血兄弟们,他们的名字,我也不太熟哈;那个长得很奸诈的俄国老头是契卡洛夫将军,他是个前克格勃退役将军,现在还在俄国的对外情报局工作。”
“哦?一位中国教授,一位瑞士商人,一位克格勃将军,一群乌克兰特种部队雇佣军,这还真是个奇怪的组合啊!”马克斯教授感叹道,“关于你们到这里来的目的,我听了艾薇塔所做的汇报了。你们
是用邮轮偷运武器,然后被美国潜艇把船给打沉了,最后漂流到了的中美洲是吧?”
“是滴,马克斯教授。确实是这样,尽管很离奇,不过这是真的。”明亮自我调侃道。
“我想你们说的应该也是真的吧,因为我知道政府军中的右翼分子是没有这么大的本事凑齐你们这样一队人的,而且据我得到的情报显示,政府军中的右翼分子和美国走狗正在到处找一批遭遇海难的人员。”
马克斯教授精明的回答道,
“那我就来回答一下你刚才的问题吧。虽然代表我们正治倾向的法拉本多马蒂民族解放阵线在最近的大选中获胜了,但是军队和政府中还是充斥着过去的美国走狗,他们是独才政府的右翼政客和右翼军人。因为在萨尔瓦多残酷的内战中我们赢的并不彻底,我们的胜利又赶上苏东剧变,在那之后我们的处境很艰难,那时只有古巴革命领导人卡斯特罗和巴西工人党还在支持我们。所以当时我们不得不与一些其它
正治倾向的政党联合成为同盟,然后进行和谈和部分军队的改组,但是那只是我们的斗争策略而已。
我经常你们国家伟大的领袖的著作,他在毛选第四卷中一篇名为《丢掉幻想,准备斗争》的文章中这样写道:我们说‘帝国主意是很凶恶的’,就是说它的本性是不能改变的,帝国主意分子绝不肯放下屠刀,他们也决不能成佛,直至他们的灭亡。斗争,失败,再斗争,再失败,再斗争,直至胜利——这就是人民的逻辑,他们也是决不会违背这个逻辑的。这是马克思主意的又一条定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