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后阿道夫希特勒对前来采访他的英国记者华德普赖斯回忆道:“有一晚,我在战壕里与几位同袍一起吃晚饭,突然,有个声音好像在我的脑海里对我说道:‘阿道夫,你快起来,到那边去!’那声音很清晰,而且不绝于耳,我只好机械地服从,好像它是一道军事命令似的。我手里捧着饭盒,立刻起身,沿着战壕行走了约二十码。我坐下来继续进食时,心中也安定多了。但我还没吃两口,只见火光一闪,接着便从我原来的地方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一颗流弹在我刚才坐的位置上爆炸了,留在原地的人全被炸死了。在那件事情发生几个星期之后,就向同袍们一鸣惊人的预言道:我会让你们如雷贯耳的。等待我的时代的来临吧!”
其实上次只是投影人,预感到了法国人投掷的航空炸弹要袭来,提前告诉我阿道夫希特勒赶紧离开那个地方,才使他幸免于难的。
在1916年夏初,阿道夫希特勒所在之步兵团开赴南方,刚好赶上一次大战中最关键的索姆河战役。战役一开始,英军发动猛攻,第一天就有近两万联军被打死或打伤。7月14日晚,在弗隆美尔一带,巴伐利亚第十六步兵团的野外电话线全被打断。希特勒和另一名通讯员在几乎必死,每走一公尺都会挨打的情况下,被派去查断线。他们缩进填满脏水的弹坑或壕沟内避弹。同行的通讯员累倒在地,希特勒无奈,只好将他拖回战壕。
三个月后,索姆河战役仍打得难分难解。联军不断进攻。在此战役中,双方总共损员六万四千人;但这却是无谓的屠一杀,因为德军的阵线丝毫未动。一周以来,尽管多次执行危险任务。希特勒过的仍是仿佛受到符咒保佑的生活,其实这背后是投影人在运用位面之力,在保证他刀枪不入。
到了1916年10月7日晚,阿道夫希特勒的幸运表面上似乎是结束了。
平时,他与其他通讯员一起,正坐着睡在一
条通往团部的狭窄的地道里。一颗炮弹在狭窄的进口处炸开了,把通讯员们打成一堆。希特勒的大腿受伤,却仍在与团长的副官魏德曼上尉争个不休,要求让他留在前沿。
“上尉,我伤不重,对吧?”阿道夫希特勒焦急地说道,“我还能留在你的身边,我是说,留在我们的团部!这样不行吗?!”
但是魏德曼上尉不知道是出于何种原因,立即命令医护人员将希特勒送到野战医院。而在希特勒离开阵地之后不久,英法联军就对德军阵地发射了毒气弹,对在阵地中龟缩不出的德军造成了巨大损失。
而阿道夫希特勒伤的其实并不重,虽然伤口看上去很吓人,但其实只是一些皮外伤,他之所以选择负伤,就是因为投影人早就判断出英法联军要对德军阵地使用毒气弹。所以投影人要让希特勒用这种英勇的方式躲开毒气弹的袭击。否则的话,在其他德军士兵都中了毒气弹的情况下,只有阿道夫希特勒像没事人一样,那再傻的战地情报官员也会察觉到,这其
中肯定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的!
阿道夫希特勒最终进了位于柏林西南的一所陆军医院。在经历了一段战壕生涯后,对他来说医院里那洁白的病床真是巨大的改变。
开始时他不敢往上躺,慢慢地,他习惯了这种舒适的环境,但对某些人身上的犬儒主义却看不顺眼。一到他能起身走动时,他便获准在柏林度周末。他看到的是一次大战时期,柏林的饥饿和赤贫,以及在鼓动人们争取和平的所谓“犹太人无赖”。
两月后,阿道夫希特勒终于出院了。他被调至慕尼黑的一个补充营。在这里他自认为终于找到了士气为何崩溃的答案:
那就是犹太人!
“就是他们在后方密谋让德国倒台的,就是他们!几乎每个职员都是犹太人、几乎每个犹太人都是职员。这些选民中竟有这许多勇士,这不免使我大吃一惊,不得不将他们与在前线少得可怜的几名代表作一比较。”阿道夫希特勒此时大声的在脑海内对投
影人吼道,“犹太人的金融资本家掌握了德国的整个生产体系。这些吸血的蜘蛛正开始慢慢地吸取德意志第二帝国机体上的每一个细胞中的鲜血!”
“阿道夫,你要冷静一下!犹太人的问题我们以后解决吧!现在我们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返回战场,继续作战!”投影人提醒阿道夫希特勒说道。
“你说得对,只有彻底打败英法,才能再回头调转枪口消灭国内的犹太人!”阿道夫希特勒此时已经被他疯狂的信仰冲昏了头脑,从此以后,他走上一条疯狂反对犹太人的不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