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夜风轻轻地拍打着阿尔弗雷德克赖斯基的脸颊,这让他的酒已经醒了一半儿,虽然脚底下的脚步还有些踉跄,但是他觉得自己的头脑还是清醒的。他从宽阔的卡尔一世大街走过之后,拐入了一个灯光不是很好的小巷子里。
走着走着,他突然觉得人有三急,小腹涨满,有些尿急,于是他找了一个阴影出拉开裤子拉链,
掏出老二,开始放水。一泡尿下去,之后他觉得身上舒服多了,打了一个尿颤,他拉上裤子拉链,整理好衣服,继续前进。
这条小巷子好像很悠长似的,走了半天也没走出去,阿尔弗雷德克赖斯基倒是不在乎,他越走越兴奋,开始吹起了小调儿,口哨声音越来越响,他离这条悠长小巷的出口也越来越近了。他隐隐约约看到巷子口有一个人影站在那里,看那个人的身影,好像也是在贴着墙小解,他的嘴角向上一提,微微一笑,他知道肯定也是像他一样晚上喝多了,然后找地方痛快痛快,放放水的家伙。
于是他并没有多心,径直朝巷子口走去了,当他走到巷子口的时候,那个人还站在那里对着墙小解,阿尔弗雷德克赖斯基心想:这个家伙这泡尿够长了,看来他晚上真是喝多了,这家伙也满身酒气。
就在他们两个人擦肩而过的时候,那个人突然说道:“阿尔弗雷德克赖斯基,你的钱包掉到地上了!”
此时阿尔弗雷德克赖斯基觉得很奇怪,这个
人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不过他还是很好心的提醒自己钱包掉了,于是他弯下腰去,在地上摸索自己的钱包,但是他摸了半天并没有摸到自己的钱包,于是他直起身子来摸了摸自己的西装口袋,发现他的钱包还在自己的口袋里。
于是阿尔弗雷德克赖斯基扭过头来对那个人说道:“为朋友,我的钱包没掉了,你可太能开玩笑了!”
那个人并没有说话,而是欺身到阿尔弗雷德克赖斯基的近前,克赖斯基觉得一个凉飕飕的东西捅进了自己的腹部,他开始感觉到腹部剧烈的疼痛,此时,他终于意识到这个人并不是在和他打招呼,或者提醒他钱包掉了,而是用匕首在近距离刺杀他,在刺杀他之前说出他的名字,是为了确认被刺杀目标的身份。克赖斯基也不是吃素的,掏出腰间的驳壳枪对着那人的大腿打了一枪,那个人“嗷”的叫了一声,捂着自己流血的大腿跑掉了。
克赖斯基的腹部插着那把刀,他不敢将刀拔出来,于是他朝天又开了两枪,终于体力不支昏倒了
。
当阿尔弗雷德克赖斯基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干净的病床上,他的母亲和妹妹坐在他的床边的椅子上,满脸惨淡的愁云。这时候他知道自己还没有死,于是对母亲和妹妹笑了笑说道:“别发愁了,我还死不了!”
母亲看到他醒了过来,开始轻轻地啜泣,他妹妹对他说:“哥,多亏你昏倒之前开了两枪,巡警发现了你,及时把你送到了医院,否则的话,大夫说很有可能你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掉的。”
当天维也纳的报纸出现了头条:知名独立调查记者阿尔弗雷德克赖斯基昨夜被人在陋巷里刺杀,幸得巡警搭救捡回一条命!
梅克伦堡看了这篇报道之后,拍了一下桌子,对在他周围的纳粹匪徒说道:“妈的,一个记者居然还带了一把驳壳枪,看来维也纳人真是不好搞呀!杀个总理,搞个政变失败了,杀个记者居然也无法成功,看来我们该换换思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