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4癫狂的肯尼迪时代(二)

AI创世纪 武装的先知 2448 字 2024-05-20

事物,因此他的病人很少会经历恐怖的“恶性幻游”,反而会产生一种被启蒙了似的美妙感觉。

而当这种美妙的感觉,因为口耳相传,而一传十,十传百之后,一场规模浩大的迷幻药运动在英美等西方国家,就开始浩浩荡荡的发动起来了。而那些被成功集体催眠的人,在美国就成了大名鼎鼎的“嬉皮士运动”的中坚力量。

在西方世界服用迷幻药运动大规模的发展之际,对心神控制术有很深研究的亨德里奇穆勒早就在铁幕的那一边注意到了西方国家发生的一切。他当时就非常肯定,这一切的背后肯定是纳粹余孽在捣鬼,而且这场运动的背后,肯定有一个很深层次的政治目的在里面。

亨德里奇穆勒在克格勃的一次内部高级会议中指出,从历史的角度来看,这些西方新派心理医生对于迷幻药的观点其实并不新鲜,人类最早的白领工作——巫师们早就在这么做了。

据亨德里奇穆勒考证,世界上绝大多数民族

在历史上都曾有过在迷幻药物的作用下进行的宗教仪式的传统,在这些仪式上通常都由巫师指导大家吃某种源自植物的迷幻药,然后引导人们唱歌跳舞,进入通灵的世界。在西方传统中,类似的宗教仪式一直很盛行,直到基督教流行开来,并于十四世纪被古罗马帝国定为国教之后才被禁止。西方殖民史上也都多次记载着殖民者禁止被殖民的民族继续进行宗教仪式的事情,因为这类仪式违反了西方人对“理性”的崇拜和对“秩序”的追求。

亨德里奇穆勒还指出,在十八世纪后期,随着西方工业文明的膨胀,启蒙精神的死亡,西方社会内部产生了一批反叛者。他们反对过度的理性,崇尚自由和浪漫。他们以受压迫者的姿态提倡对人文精神的回归,追求对精神世界的美的探索。

亨德里奇穆勒举了一个例子,他提到了巴黎的“印度大麻俱乐部”的那批成员就是西方反传统的典型的代表,这个俱乐部包括波德莱尔(baudeire)、戈蒂耶(gautier)、大仲马

(alexandredumas)、巴尔扎克(balzac)和奈瓦尔(nerval)等许多著名作家,他们认为科学对世界的解释并不都是完美的,许多被科学认定为“不正常”的心理状态实际上可能恰恰是完美的。在lsd被发现以后,更是有相当多的艺术家尝试过这种药物。仅在五十年代的美国就有电影演员加里?格兰特(garygrant)、杰克?尼科尔森(jaicholson)、彼得?方达(peterfonda),古典音乐指挥家兼作曲家安德列?普列文(andreprevin),家安娜丝?宁(anaisnin),以及几乎所有的垮掉派(beat)诗人和爵士乐演奏家经历过lsd幻游。不过,他们中的许多人并没有把lsd上升到“揭开人类心理活动之迷”这样的高度,而是为了借用lsd来提高创造力,或者仅仅是把它当作兴奋剂来寻求感官上的刺激。

亨德里奇穆勒在会上最后指出,这场在西方世界蔓延的迷幻药滥用运动这背后很可能是法西斯主

义者阴谋计划的借尸还魂,法西斯主义者很有可能是用这种滥用迷幻药的方式来毒害战胜国的下一代青少年,以达到他们从西方社会内部控制西方战胜国的目的。

甚至亨德里奇穆勒更一针见血的指出,这个计划的策源者们很有可能就是当初通过“回形针计划”跑到美国去的那一批纳粹德国的科学家,他们在美国站稳脚跟之后,就开始从内部祸害美国人民了。

而苏联和华约国家要坚决抵制迷幻药在世界范围内的流行趋势,要把生产、贩卖和吸食迷幻药的罪过,与生产、贩卖和吸食传统毒品的罪过等同起来,这样做的原因不仅是反对一股全球性的歪风邪气,也是反法西斯战争的延续,和保卫苏维埃制度所必需做出的选择。

克格勃上层领袖听了亨德里奇穆勒所做的这个报告之后都非常重视,整个华约集团内部和苏联境内都开始展开了全国范围内的秘密缉毒行动。在这个缉毒行动的过程中,着重打击的并不是像抽鸦片等等

那样子的传统的毒品犯罪行为,而是着重打击来自于西方的致幻剂的买卖和销售、吸食行为。

但是与苏联和华约组织官方的态度恰好截然相反,从美利坚合众国内部开始,已经掀起了一场势不可挡的滥用毒品和致幻剂的“嬉皮士运动”。

而这场嬉皮士运动的精神导师提摩西利里(timothyleary),正是奥托冯梅克伦堡在美国本土发掘的一个能为迷幻药运动推波助澜的高手。

1960年的夏天,在墨西哥的一个度假村,一个中年人正一边晒太阳一边想心事。此人是哈佛大学心理学教授提摩西利里,那年他39岁,虽说已经坐稳了哈佛大学心理学系教授的位子,可他总觉得生活里缺少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