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跳出十地外，不在九中的功参造化？”

“是逆凡为仙，长生久视？”

“还是战尽下英雄的豪情快意？”

......

杨凡想了很多。

这些话语虽然时常挂在他嘴上，但他感觉这些都不是他的本心。

“那么，我的本心究竟是什么呢？”

杨凡心中隐隐约约有个答案。

他并未出口。

他突然直视薇薇，眼中放射出一道光。

“薇薇师姐，多谢你的提问。要不是你的提问，我就不会反思自己的本心，可能就会因为突然得到超凡的力量，迷失在自大自狂之郑”

薇薇一愣，“我竟让他明悟了本心？可我还未决定.......”

薇薇有些矛盾，她有些紧张再度询问：“你的本心是什么？”

杨凡道：“我的本心是我心底的柔软，是我心底最大的秘密，我从未告诉任何人。我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别人。”

“师姐我也不配知道吗？”

“我知道，一个人越在乎某事，他便不会将它轻易挂在嘴边。因此，看师姐刚才神情失落，我猜你有心事，但我并未轻易询问。”

薇薇听杨凡如此，手重新摊开成手掌。但她心中紧张依旧未有多少缓解。

想了想，她继续问道：“那么，我再问你。如果我引你走上了修仙之路，你能答应师姐，绝不吃人吗？”

杨凡一脸诧异表情。

“薇薇师姐，你没有错吧？让我答应你不吃人？”

薇薇脸色一寒，手重新捏成拳头，恶狠狠盯着杨凡眼睛。

“这么....你、要、吃、人？”

杨凡道：“你怎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我又不是妖怪，吃什么人？”

薇薇寒声道：“请正面回答我？答不答应师姐，绝不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