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楮允,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手顿在半空,他喉咙如滚了毒,字字维艰。
“那么现在,你还满意你双眼所看到的吗?”
“你怀疑是我泄的密?”他呼吸粗鲁。
明婳倏地掀开眼眸,冷峭蔑视:“怎么,太子殿下,只敢做不敢承认了?”
“不是我!”他奋起钉死了她,就在她的头顶,怒意烧融。
她不想说话,行尸走肉地说:“你走吧,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他暴怒地按住她细弱的肩膀,眼神红肆:“不是我,不是我!”
攥着她狠狠欺上她的唇。
薄被滑下来一些,隐约可见她肌肤斑驳的淤青,手腕和脚踝被特别狠狠虐待过。
她挑起红肆的笑意,眼眸邪恶张扬,不介意被他看到:“对于你父皇的杰作,还满意吗?太子殿下若是不介意继续在你父亲的作品之下绘画,我倒是可以配合你!”
他昂起头颅,眼神冷邪地俯视着她:“本殿下不会碰你!”
明婳舔了舔唇瓣:“那方才是谁?狗吗?”
他转过身近乎狼狈逃走!
望着他逐渐远去的逃窜身形,明婳眼神邪妄。
就这样,每到夜里,都会迎来凌迟的惩罚,帝王的怒火全都以另外一种方式发泄在她身上。
明婳再好的身体也吃不消,这一晚,他照例来,餍足完就要离去。
“等一等!”明婳挣扎着拱起身子:“我婢女呢?”
“自身难保了,还有闲心担忧别人,是朕还不够尽力?”
他作势又要来。
明婳都随便他。不甚在意地姿态:“皇上有什么不高兴的,尽管冲我发泄就好,我的婢女是无辜的,被我威胁才那样说。”
他一把扼住她的咽喉:“你以为朕是在计较什么?”
“不是欺骗你怀孕的事情?”明婳恍然大悟:“难道皇上是想彻查那个‘女干’夫是谁?”
果然男人手腕力气加重,收起鼓鼓跳跃的青筋。
明婳轻笑:“没必要如此大费周折,皇上想知道什么,只管问我好了,臣妾一定言无不尽知无不言!”
“朕不相信你的胡言乱语,朕要亲自将那个‘女干’夫揪出来!”
“皇上既然要一意孤行,那臣妾就提前祝皇上早点揪出凶手了,只是臣妾有句话还是要跟皇上说一下,臣妾这个人记仇的很,你可以随便伤害我,但是不可以伤害我身边的人,否则……”她像在开一个玩笑,眸光却渐渐变得阴翳:“臣妾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