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抱住他,将头埋在他胸膛,又重复了一遍:“你就算恨过骂过,不也是来我面前了嘛。”
在我眼里,他能来找我,便是最大的好了,他若是不来,我会痛苦一辈子都是说不定的。他虽出现在我半年多的噩梦里,但他何尝不是也花了一年多将我拉出去。
管他从前对我有何误会,又有何不满,他都是忍着委屈,换了另一张脸,待在我身边如此久。
他如此之傲,为我做到这地步,我什么都怪不了他。
如今什么都说开了,他难道还会恨我吗。
我与他都尝了不好好说话的苦头,从此以后,我们就可以坦然交心,何事都会说开,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让他憋着了。
我带着欣喜意味地问他:“再说了,你现在总不会恨我了吧!”
“我恨啊……”
什么!
我听了这话,心还未沉下去,他便早就悄悄解开我腰间衿带,手探了进去,他揉捏着我后腰,偏头轻轻咬着我的脖子。
我垮着单衣,胸前大开,夜里初凉,他气场骤变,我不禁软了腿脚,歪歪扭扭退后几步,他便整个身子压着我,将我直接抵在了墙上。
他腿间物事渐渐勃发伟昂,竟透过外衣布料紧紧抵着我。
他语气悔恨交加,痛苦万分:“我恨啊,我是恨自己,为何没看那些信,为何不与你早些说清,不早些就 了你……”
“日日夜夜,我是忍了很久的……”
程与:是我有错……
屈尧:不,是我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