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住手!”

贾政可是贾府的当家人,他一发话,一众丫鬟婆子皆是齐齐看向贾政,不敢再擅动分毫。

贾母颤巍巍转身看着跪在地上的贾政,老泪纵横道,

“你,你究竟要做什么?非要眼睁睁看着宝玉……”

“就算宝玉他有些唐突了,可也是心中惊喜玉儿的到来,想着好好亲近一番。”

“我适才已经训斥过他了,你这做爹的,为何还要这般苛责于他?”

贾政此时也是有苦在心,口难开。

因为他的眼角余光,已经瞥见自院门外有一行人走进来了。

若是这会儿让老太太把人带走了,岂不是先前白打了一番?

忙对着贾母叩了个头,神色悲戚道,

“老太太,那孽畜今日竟敢在乐平县君初次驾临我府上之时,大闹荣喜堂。”

“这是何等的冒昧与无礼,冒犯县君,这是何等的大罪?纵使打死也是该当的!”

而后大医凌然正色道,

“若不严惩这孽畜,叫我如何立足于惶惶人世之间?”

“就为……”

贾母顿时眉头一皱,正欲斥责。